真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刺,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,像极了一只刺猬。”
“我就是一只刺猬。”云诗诗道,“全副武装,只为保护自己。”
保护自己,也会刺疼真心想要疼爱她的人。
男人望着她,如今的她似乎微微收敛了浑身的锋芒,唯独那一双眼神无比警惕地瞪着他,仿佛在警觉着他对她有什么不轨,好立时还击。
真的就像一只满身是伤的小妈咪,总是一脸防备地紧盯着任何一个想要靠近她的人,那双眼睛里,充斥着不安、惊疑,全副戒备。
一个又是倔强,又是脆弱的女人,真矛盾。
“放轻松,跟着节奏,跳舞很简单。”
二楼上,云天佑望着这画面,气得直跺李翰林的脚背,后者一脸苦相地将他抱了起来,委屈地道:“云总,你光踩我也不能够解气啊!”
“这个男人,分明是要追我妈咪嘛!我不允许,我不允许!”
他要阻止这个男人。
妈咪是他的,是他一个人的妈咪,他怎能允许任何人闯入他们的世界里,划地称王?
放在平时,云天佑总是从容不迫的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然而唯独牵扯到他的妈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