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“我刚才停车,来晚了。”
云诗诗淡淡道:“没事。”
“我不在,受委屈了吗?”
话音顿了顿,慕雅哲抬起头来,脸色骤然沉下。“我刚在门口,好像听到有人说你是情妇?”
他抬起眼帘,冰冷的余光冷冷地扫了病房一圈,视线落在几个病人家属的身上,锋利如刀,音色冷如冰锥。“谁说的?”
三个字,语调幽缓,漫不经心,可字里行间,却充斥着不悦。
他的身上,寒气凛冽,仿佛站在他身边,都要被他身上所散发的锋芒刺伤。
一时间,方才叽叽喳喳的人群此刻窒息一般的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