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宠幸的女人,恨不得从这排到米兰。你却对我唯恐避之不及。”
慕雅哲冷睨着她。
欲擒故纵的把戏,他见识过太多,总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他面前上演,因此也一眼看出,这个女人对他的反抗与违逆,并非是什么矫揉造作的手段。
而是当真对他避之不及。
傲慢!
仿佛他的宠幸,她该当作是莫大的恩赐,该无比虔诚地叩首嗯谢?
云诗诗冷嗤了一声。“她们眼睛瞎了,我眼睛可没瞎。”
“她们眼睛瞎了?”慕雅哲微微侧身,以手臂半支撑身体,好整以暇地凝着她反问,“哪里瞎?”
“……”云诗诗有些语塞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