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步子微顿,手死死地揪住了胸口,只觉得心口莫名痛楚,近乎窒息。
“奕辰?你怎么了?”
慕婉柔见他这副神情凝重的模样,心知定是旧疾犯了。
慕奕辰却没理会她的问话,径自下了楼。
慕婉柔脸上一阵僵硬,心里暗衬,孩子到底不是亲生的,与她生分,一点儿也不亲近。
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牵了牵唇角,慕婉柔也紧跟着下了楼。
晚餐佣人已准备好,她不禁问了一句:“少爷呢?”
“爹地今晚的行程,直飞英国,处理一件收购案。”小奕辰道,“我昨天路过书房听见的。”
“这么忙?”
慕晟拄着手杖缓缓地下了楼:“婉柔,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!?”
慕婉柔心虚了一下,敷衍说:“出去逛街,给自己置办了几身衣服。”
“哦!坐吧。”
慕晟入了席,慕婉柔和慕奕辰才缓缓入座。
餐桌上,慕婉柔忽然抬起头望向慕晟,旁敲侧厅地打探道:“爷爷,有件事,我不知该不该问?”
“什么事?”
慕婉柔小心翼翼地道:“六年前,我被诊断先天不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