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优雅,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族气质,与颜冰清的气质不同。
前者浑然天成,后者不过是靠妆容和通稿堆出来的气质。
两个人站一起,高下立见。
颜冰清愣了愣,回答说:“不忙。”
她浑然没有意识到,自己的气场在云诗诗一颦一笑间,已是被压制了一大截。
“是这样的,我刚下完戏回来,看到我的助理手臂烫伤了,她虽然没和我说什么,可我听有些在场的人说,是你泼的,我想问问,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样。”
“是我弄的。”颜冰清挑了挑眉,坦然承认。“但我又不是故意的,你这是要怪罪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