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面色一瞬蜡白。
是啊,她体内的血,便是铁铮铮的罪证。
她怎么能那么蠢!太冲动了。
太自以为是了!
“我……”
慕连爵按下铃,不一会儿,便有人匆匆进了房间,将被烧焦的地毯撤换一新。
慕婉柔木讷地站在原地。
直到他重又坐回沙发上,不冷不热地提醒道:“慕婉柔,奉劝你不要再挣扎了。你现在,跟我站一条线,才是保身的唯一方法。”
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慕婉柔坐在他对面,努力地抚平惊怕的情绪,平心静气地问。
“我的目的,我以为你该很清楚了。”
“慕家……家主之位?”慕婉柔盯着他深沉的脸,一字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