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了,也许人家不是小姐呢……”
云诗诗并没有听到她们的议论声,她低垂着脑袋,环视了四周一圈,缓步走到了角落坐了下来。
两只手被手铐紧拷着,她抬起双手,望着不断晃荡的锁链,目光一点点地暗沉了下来。整个单间里头没什么光,只有走廊上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,好似年久失修了,一半的灯光都暗了下来。
她径自躺了下来,脑袋一沾上被褥,即刻便被那一股子难闻的霉味给熏得脸色铁青。
云诗诗忙是翻身就坐了起来,靠在了墙边。
说实在是,虽然她没有什么洁癖,但是这个拘留间里,空气混浊,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