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每个人都有逆鳞,都有自己的禁区。
而慕连爵既然触犯到了他的逆鳞,触犯到了他的禁区,那么也休怪他手下留情了!
慕雅哲对慕临风放言说:“你怎么护他,我不管!既然你要在我手里保住他,那么也休怪我念什么情分!”
这话一出,立场却摆在了他的面前。
慕临风深谙以慕雅哲的性格,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,因此也对慕连爵说,作为兄长,他只能帮这么多,剩下的,全凭他自己了!
慕连爵坐如针垫,只感觉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那么漫长。
慕临风为他安顿在驻地上,一个小屋子里,屋子里的空间很狭小,本身就是驻扎的营地,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,桌子上一盏台灯,这便是屋子里的全部陈设了。
夜色渐深。
门口忽然有人敲门。
慕连爵受到了惊吓,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“谁?!”
“四爷,夜深了!您该休息了!”
原来,是驻地上的哨兵。
见到慕连爵屋子里的灯没有熄,便来好意地提醒一句。
慕连爵猛地提起的悬石,这才落地,敷衍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