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年的概念了。
他本就无家可归,因此,像这样的场景,只能成为他的一种奢望。
花锦走到门口,想要伸手按门铃,可刚伸出手,却意识到,自己竟然没有勇气摁响门铃。
他拧了拧眉,有些心虚地缩回手,朝着手呵了一口气,轻轻得搓了搓。
屋子外,大雪纷飞,雪渐渐地有些大了,洋洋洒洒,像是无数棉絮飘逸在空中一般。
花锦穿着一身大衣,围着围巾,纷飞的飘雪,落在他的身上和脸上,在雪中伫立良久,饶是眼睫上都轻轻地覆上了一层薄雪,不过轻轻眨眼,雪从睫毛落下再度被风拂去。
站在门口,竟然生出一份像是“近乡情更怯”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