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色的药膏,可以预见,涂抹之前,该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模样。
光是想象那血肉模糊的状态,云诗诗就不敢深想。
镶玉推着云业厚赶来时,云业厚望见病房里,面目全非的云业程,眼泪更是止不住了。
“老天保佑!人还活着!老天保佑呀!”
镶玉安慰说,“业厚,你别担心,哥哥他吉人自有天相,会好好的!”
总算说了一句人话!
虽然听起来虚情假意了一些。
云业厚只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宮桀道,“姐,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留下来照看。”
云诗诗固执地摇摇头,“不,我要留下来看护。”
“你现在心情应该很乱,肯定照看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