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桀默默地看了一眼云诗诗,见她心事重重,眯了眯眼睛。
“姐,你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嗯?”
宮桀向后靠了靠,“还记得小时候吗?你在外面受了委屈,哭着回来,到了家门口,狠狠抹去了眼泪才进门。你受什么委屈,有什么心事,从不和我说。”
云诗诗扯了扯唇角,“你小时候性子那么冲动,要是告诉你了,你还不把惹我的那个孩子打到残废?”
“那又如何?”
宮桀漫声道,“你越是忍气吞声,越是让人觉得你是懦弱的,好欺负的,不是么?那时候,就从没有人敢欺负我,因为欺负我的代价,他们承担不起,所以,就会掂量掂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