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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。
病房里气氛压抑。
时不时传来陆景甜撕心裂肺的痛呼声。
她的声带损伤,因此即便发出声音,也极为沙哑破碎。
陆博盛和陆母揪心地站在病房外,望着躺在床上不断发出痛哼声的陆景甜,心碎欲裂。
陆景甜躺在床上,七八个医生和护士围在床边,两个负责稳定她的情绪,另外的则负责为她换药。
换药的过程极为痛苦。
陆景甜快被等同变相酷刑的换药折磨疯了。
她真的不明白,明明没有动刀子,然而当那药水一遍一遍涂抹上伤口,每一遍,都像是在生生地剜她的肉一般,犹如凌迟。
每两天换一次药,每一次换药,都要持续一个小时的过程。
换药的时候,陆景甜总是痛出一身冷汗,她甚至崩溃地想,活着如果一定要这么痛苦,倒不如痛痛快快地了结自己算了!
她自从抢救过来之后,便是持续的噩梦连篇,断断续续的半梦半醒,浑浑噩噩之中,依稀的听到母亲的哭声,父亲的自责声,以及医生和护士怜悯和无奈的叹息声。
——“大夫,我女儿的脸真的没有救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