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,‘这点痛,算什么’吗?我试试看,你到底是真的不疼,还是明明疼还强忍着。”说完,爱丽丝将手中拎着的药箱放在了一边,强调了一句,“大少爷,该换药了,把衣服脱掉。”
宮桀默默地伸手,扯了扯领带,随即缓缓地将纽扣解去。
一想到今天回归时,死伤三人,便感觉胸口酝酿着一口浊气,难以吞吐。
他这次远赴阿fh,将一批军.火弹药空运前线战场,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,被对方的m国大兵迎面包围,远程的狙击手致命的一枪,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阿fh是出了名的危险。
他之所以接下这笔订单,是因为换取其他市场的筹码。
这笔订单,再危险,也不得不进行。
只是他没想到,竟然又一次从鬼门关游历了一圈。
爱丽丝并没有动手帮忙,而是她心中清楚,这个男人平日里,即便和她关系再亲密,然而即便如此,也绝不容许她捧他以利纽扣。
他不喜欢任何外人触碰到他。
因此,明知道他如今受了伤,做一些动作十分困难,她仍旧识趣的没有帮忙。
宮桀缓缓地解开了纽扣,然后将身上的制服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