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庆公主长篇大论,说的是慷慨激昂,就差没有指着水皓的脸说他要谋朝篡位了。
要是换了别人,或许还真的被安庆公主这个阵势给吓到了。
可是水皓是谁?
只听水皓冷冷一笑,“怎么,安庆现在嘴皮子利索了,连皇兄都教训起来了?我近来怎么了?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还有错了?”
安庆公主闻言脸色一黑。
她还以为,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再让水皓明白他现在的处境,他就会乖乖的就范,再也不再找麻烦,能够安安分分的安享晚年。
这样,她也不用做个弑兄之人。
即使时候想到再好的借口来解释,别人也会在背地里议论她,对她以后的大计,异常不利。
可是谁知道,水皓老了老了,竟然还是那样的油盐不进。
任凭她说的再多,也都是无用功。
面色稍冷,安庆公主又道,“皇兄这话可就说错了,什么叫属于你的东西?这江山,是大秦的江山,做主的,也是我们水氏皇族,可不是皇兄你一个人,自古以来,这皇位是能者居之,皇兄年龄大了,自然该退位让贤,难不成,皇兄还想一直霸占着不成?”
“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