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目送典狱官驾驶小坦克离开。
阿伯特也向他的牢房走去。
经过一扇扇的牢门,早餐明显已经结束,犯人大多数已经回到各自牢房。
尽管牢门没有锁,但大多数犯人似乎并不想出来。
由此也可以看得出,这座巴士底狱确实当得上是最坚固的监狱。
即便是牢门向你敞开,
即便是你拥有非凡力量,
即便是没有狱卒无时无刻看守你。
依然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。
或许这才是巴士底狱最为可怕的地方。
阿伯特手捏着一本书,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牢房,他不像是个犯人,倒是更像是一位学者,有种要给犯人们开课的感觉。
当然,那些牢房里的犯人,实际上对阿伯特走过并不会有多少在意。
阿伯特安静地走过一间间牢房。
直到经过那间关着萨德侯爵的牢房前。
再次听到萨德侯爵那仿佛戏剧演员的嗓音。
“嗨,你是昨天晚上进来的?”
阿伯特闻言扭头,看向牢房中的,著名的小黄文作家。
萨德侯爵一头深棕色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