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抱住他，怕他会消失。慕北宁不知道自己抱着零哭了多久，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就好像是一个闸口似的，在这瞬间将所有的委屈，所有的伤心，所有的无助和徘徊，过去的迟疑和后悔全都发泄
出来。
而零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慕北宁的背部，就是在安抚着慕北宁。
“乖，没事了……没事了……我在这里，以后我都不会再离开你。”零安抚道。
零没有阻止慕北宁哭，而是任由着慕北宁哭，这样的话，她的情绪至少会有一个宣泄口，好让她心里不会那么难受和伤心。
哭出来就好！
慕北宁哭够了后，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这时，零才拿着早已经准备好了湿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。
手帕触碰皮肤太干，会让她的脸产生刺痛的感觉，远不如用水湿润她的脸来得舒服。
慕北宁抬眼看着零，他还是很淡然。
慕北宁抬起手，捏成拳头就往零的胸口砸过去。
零的脸上丝毫都没有神色变化，只是看着慕北宁轻捶着自己，眼眸反而是更加温柔。
虽然他的胸膛处有伤口，都没有愈合，而慕北宁捶打的位置刚好是那儿，一下又一下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