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曼妮已经转身去配药了,她抿了抿嘴,不再多说什么。
解释恐怕也是没有用的!
这些天,她已经解释过够多次了,根本没有人相信她,多说无益,眼下还是先给李允勋换药吧……
芦苇抿了抿小嘴,她低头,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将伤口上的纱布一点一点儿地解开。
李允勋没有说话,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注视着身边的女子,若有所思……
庄曼妮将药物小心翼翼地洒在李允勋血肉模糊的伤口上,芦苇光看看都觉得很疼,她不由自主地朝着李允勋看去,却见那男子正低着头,若无其事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,额头虽然有细细密密的汗不断地渗出,但是他的眉毛都没动一下……
“你不痛吗?”芦苇下意识地吞口而出,声音中充满了担忧。
“习惯了。”李允勋的声音波澜不惊。
习惯了?
要受多少伤才能习惯这样的痛啊!
芦苇的脑海里浮现出他密密麻麻布满疤痕的背部,轻轻地叹气,心中的疼惜便多了一分。
“不需要你同情。”男子的声音冷冷地飘过来。
“我没有同情你……勋爷是你黑风会的教父,位高权重,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