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如果你有记忆的话,我怎么能利用你除掉花形透呢?你是他最在乎的人,对我来说自然是最好用的棋子,我怎么能够不用呢?”
“你……”庄曼妮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,“你要利用我除掉花形透,也没必要一定要除去我的记忆,你可以直接让我去帮你做,我欠你恩情,我自然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……”
她生平最不愿意的是欠人人情了……
“那倒也是……”花形泽北轻轻地点头,“只是……在我看来那不是最优结果……透的确很喜欢你,但是他那么精明,如果你突然去接近他,他肯定会怀疑,到时候未必能够达到我的目的……还不如我暗安排的好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药也是你下的?”庄曼妮凝视着花形泽北,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“药?”花形泽北下意识地蹙眉,他顿了一下,随即他像是想到了是什么似的,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对,只有那样才万无一失。”
“你……”
庄曼妮瞬间握紧了手的枪,一双白皙的手不断地颤抖……
这个男人……
晚风拂过,吹动男子额头地刘海,月光下,他的五官柔和而又温润,如同当初第一次见到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