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护在了车顶,直到北堂曜也进去坐好,方才关好车门。
“爷爷!”突然响起了一道不满的声音,那是打着石膏的北堂欢发出的,她站在这里有多久,就被晾在一旁多久了!
老人闻言,连忙回过神,上下打量着眼前奇怪的人,怎么叫他爷爷了?但那身形和声音却是如此地熟悉,似乎在哪见过,在哪听过这声音似的。
“呜呜!爷爷!我是欢啊!人家站在这里很久很久了!你怎么就没发现我回来了呢?”北堂欢抬手,示意夜风搀扶着她上前,走到老人的跟前。
“欢?你怎么弄成这样子?在外面是不是给你曜哥哥添了不少麻烦?”老人这才认出是自家调皮捣蛋的孙女,“你怎么学乌龟一样,将自己的头给收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