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曜深深地凝视着夏清浅,一刻也不敢眨眼,嘴角微微地扯动着,叹息一声,郑重地说道:“浅浅,有些话,我不想和你多说,希望你也能够明白我,知道吗?”
在他的心目中,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聪明的小女人,一定可以领会他话中的意思。
“什么话?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其实我不能够明白,甚至是读不懂你。”她看着他,不顾他眼中的错愕。
北堂曜挑眉,沉声说道:“是谁借给你的豹子胆?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?”
“是我自己吃了豹子胆,你不是说心里会有我吗?难道我实话实说,也不行吗?还是说你不想任何人来质疑你所说的话?”夏清浅坐在他的怀里,瞬间觉得极其的不适,这个男人,依然还是改变不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。
她实话实说,也得罪了他吗?他的问题,她真的不知道啊。
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知道他要对自己表达什么啊。
北堂曜错愕了半晌,良久后方才叹息一声,说道:“妞儿可是长智慧了啊!敢公然和我叫板了啊。”
夏清浅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,身子没由来地一颤,抬眸看着他眼底含蓄着的一抹怒火,忙咽了咽口水,不自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