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了,他还有工夫调戏她。
冷小容低声急道:“钰王毒发卧床,解药被太子扣了!”
“什么!”邹子明大惊。
冷小容将其中缘由,简短道来,只是将她加重钰王毒发一事,不留痕迹的略去。
“如今唯一的办法,就是你协助我去东宫把药给偷出来!”
“你疯了,你一个弱女子,居然想在守卫森严的东宫动太子的东西!”
邹子明实在是想不通,冷小容为何如此异想天开。
冷小容的一身本事,很难跟人解释清楚。遂只能夸大其词,把后果往严重了说。
“不去偷,那也没别的办法可行,石头说了,钰王的这次毒气攻心,要是耽搁久了,就回天乏术了!”
邹子明将扇子收在手心,紧紧地握了握:“那你一介女流……”
“女流怎么了?女流才会让别人疏于防范。难道邹大人还想找个牛高马大的去跟宫里的侍卫刀剑相向?‘偷’的精髓,就在于不和任何人发生冲突,皇宫这种地方,一旦起了冲突,再好的武功也出不来。邹大人可明白?”
邹子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,嘴唇翕动半天,只道了句:“那我该怎么帮你?”
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