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颜,偶有一只粉蝶从他脸颊擦过,他随意捉住,又随意放了。
那画面美得有些失真,就像做了一个……
冷小容启齿道:“就像做了一个梦。那日在爷爷的寿宴上,我醉酒睡去,便做了一个极长的梦,我在梦中活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,那里街市交错,楼宇如云,一百多层算不得稀罕。”
穆泷月眼中一亮,侧眸一看:“噢,在本王看来,倒是十分稀奇。”
“在那里,我没有家人亲友,被孤儿院收留长大。四岁的时候,有个带着帽子的男人说想领养我。院长问我愿不愿意,我自然想像普通小孩一样,有一个完整的家。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。”
“至今我都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被领走的那天,一双温暖又宽大的手掌将我抱起,我有点害羞的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,以为全世界的幸福都在他的怀抱中。却不想……”
“那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。他把我打得皮开肉绽,将全身是伤的我扔进笼子里。三天三夜,除了水,再没有给我吃过一口吃的。”
穆泷月折弄得狗尾巴草,霍然在他指尖断成两段:“然后呢?”
“三天之后,我早已没了哭喊的力气,他们将我从笼子里脱出来,从狼狗的碗里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