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各种歌坊,舞坊。
一下子想要拉他们跨出宅中的高槛,或是断了人家滚滚的财路来授课,都难如登天。
所以,其它官宦小姐都到琴房练琴去了,独剩冷小容待在自己的院子里,依旧在画她的各种武器。
芹嬷嬷已然是不能管教她了,反倒每日清晨会来给她扫扫院子,再顺便捎带几封穆长天写来的信。
上次天偶节,冷小容和穆长天吵了一番,闹得不欢而散,本以为,穆长天会就此打消对她的念想。
谁知,反倒彻底激燃了他的斗志书信来往,愈加频繁。
冷小容姿态端正地从芹嬷嬷手里地接过穆长天的书信,等芹嬷嬷一转身,要么直接浸进茶里,要么干脆扔进灶里。
时至今日,她却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。
芹嬷嬷恭恭敬敬地将书信举过头顶,仿佛手里捧着的,正是太子本尊。“冷小姐真是好福气,殿下今日又来书信了。”
“嗯,你就放桌上吧,我待会自会翻看。”冷小容接都懒得接。
芹嬷嬷将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,退出了园子。
山巧随手拾起信来,趁冷小容正趴在桌上画画,她便悄悄把信拆开,清了清嗓子念:“咳咳,小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