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岂能看上这些凡庸俗物?”
穆阳又气又急:“那她就是故意同我过不去,所以才故意偷的!”
穆泷月望着冷小容装腔作势的样子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。
从始至终,他都没有看穆阳一眼。
穆泷月道:“那就更奇怪了,要是她存心跟你过不去,偷了你的钗子,大可随意找个地方扔了便是。或者顺手在钗子上涂点稀泥,吐点口水,岂不更解恨?她何必好端端的放在衣柜下头,来日等着你东窗事发呢?”
“我不管!钗子是在她房里找到的,我不管我不管!”
穆阳跺着脚,拿出了一个平常家里,妹妹同哥哥撒泼的样子。
穆泷月依旧不看她,随即朝上惠大人递了一个颜色,然后道:“大人,你觉得这钗子一事……”
上惠大人能逃过一劫,自然是穆泷月故意放了她一马,她若不帮着说话,穆泷月还能放过她?
上惠大人谄笑着。
“公主,此事的确蹊跷。这么多巧合连在一起,好像是有人故意借着钗子的由头,让下官来搜出那纸人来。依下官所见,白小姐的确是被冤枉的。”
孺子可教,一介女流能坐到三品高官的位置,实非庸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