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这里并不如王爷府里好!”
穆胧月侧着头,来回踱着步子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好似只要她说错一个字,就要让她当场毙命一般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哪里不如钰王府?”
冷小容咽了口口水,紧盯着两只阡尘不染的行云白靴,在碧绿的长衣下忽明忽烁。
“哪里不如??呃??这个……噢!这院子里的红木灯笼凳子就不如钰王府里的好。灯笼凳圆不溜啾的,脚挂在上面老是会滑下来,不像王爷家的凳子,个个都方方正正的,脚往上一抬,那叫一个舒服!”
这个理由,未免太挫了些。
穆胧月竭力抑制着嘴角的翘起的弧度,忍了半响,总算正正经经地对冷小容道:“不早了,速速随本王回府用膳。你看别人家的姑娘,谁这个时候还在外面野的?”
此话听来,挺像丈夫对小娇妻特有的强制管束,冷小容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,却不敢在跟他犟嘴。
反正是说也说不过,打也打不赢,只好耷拉着耳朵,顺从的跟在他身后回府了。
其实,自打住进了钰王府,穆泷月就从未亏待过冷家人。
冷老爷子年岁大了,便安排他住在离北门最近的院子里,出入都很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