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领千军,听名号而自威。许永安,你儿名声不在,而你还觉得这不是大错?”
许永安吓得这身伏在皇帝腿边上,一个劲的哈腰:“微臣该死……微臣该死,请皇上恕罪……”
那头,皇上是气得肝胆俱裂,这厢,冷小容已收拾了东西,回山上清修去。
今日是诗典课。
偌大的房间里,摆着二十八张长长的案几。
案几上,铺书册二三,毛笔一列,清晨的阳光尚算温柔,朦朦地铺撒在桌面,像是给米白色的笺纸蒙上了一层金。
冷小容占了一个不起眼的好位置——最后一排靠窗边。
但不知是因为她容貌太过倾城,还是坐姿别样不雅,教诗的老夫子一直对她颇为关照。
夫子白须微颤,握着扁尺在手心敲了又敲。
“一江春水若能醉,下一句是什么?冷小容!”
冷小容从神游中回过神来,所有的世家小姐都望着她,捂嘴的偷笑着。
“嗯……让我想想……”冷小容对唐诗宋词倒是蛮熟悉,但对僚国的诗,就一问三不知。
“冷小容,没想到你连这个都不知道,六岁的孩童顺口都能答出来!难道偌大一个荣府,连教书先生都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