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道:“这……这也不能全怪我,我昨天八成是吃了皇后的春药,你长这么好看,自己也不知道避让着点,怨谁呀……”
穆龙月冷哼一声:“是,怨本王自己,非要救你,救你还不蒙脸,不蒙脸就被你非礼,被非礼了还不给钱。”
“你就知道钱!”冷小容翻着死鱼眼,嘟着章鱼唇。
穆龙月弹了她额头一下。
“我一做买卖的,不跟你计较钱,那计较什么?冷小容,你别想赖账,一夜**的费用,你看脸给钱。另加石头的出诊费,抓药费,噢,还有被你抓烂的幔帐费,三月之内,一次结清。”
“这么多!”
“对了,昨夜的事我还没告诉你爷爷,所以还要加一笔封口费。”
“吧唧”,冷小容再一次昏倒在床,久久不起。
穆龙月穿的碧衣长了一截,旖旎在地上,像孔雀的尾羽。
他施施然走进药房,遮住了窑炉的半壁光线。
石头看见地上的阴影,回过身来,见穆泷月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,轻声问道:“小容今后……今后还可能有孩子么?”
石头辇着药草,叹气道:“怕是难,只能慢慢调理着,听天由命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