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看来,穆泷月当真不是常人,任凭白千薇如何投怀送抱,又哭又嚎,也不动如山。
相较之下,还是邹子明要通情达理得多。但凡姑娘来揩他的油,他总是笑盈盈的站着,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不缩不退。
完事了只把衣裳理了理,跟掌灯的穜小子说:“下次见她,记得绕道。”
夜深了,东宫梁上高挂的灯笼穗子上,凝了一层薄薄的秋露,远远看着像哭红了的眼睛。
几个女婢掌着宫灯,匆匆朝太子的寝殿而去,时不时窸窣几句。
“喂,你们说白小姐打小就喜欢七王爷,最近一个月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,使劲朝太子身上扑,还要不要她大家闺秀的名节。”
“你这就不知道了吧?听说钰王呀,和荣府冷小容走得很近呢,还手把手的教琴,那场面……啧啧……那冷小容怎么能和白小姐比,是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,所以才能贴着太子,气一气钰王咯。”
走在前面一肥头油面的男子回头斥责道。“胡话!白小姐也是你们这些杂碎能议论的?小心你们的舌头!”
交头接耳的几个奴婢连忙捂住了嘴巴。
白千薇自从被穆泷月轰出钰王府后,性情大变。
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