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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被诛杀的几个刺客,嘴里被塞了布条,以免吞毒自杀或咬舌自尽。
然后撕了船舱的幔帐,拧成条把他们绑成了五花肉。
就连驶船的老翁也被绑着,扔到了地上。
白千薇哪见过这种阵仗,缩在穆长天怀里,余惊未了。
而穆长天弹了弹身上的脏污,好生打量起了跪在地上船夫,穆长天那狭长的眼眸像是两柄不可侵犯的利剑,只晃过一眼,便叫人脚底生寒。
“你不是说是鱼背搁到了船肚子,船才摇晃的么?”穆长天冷冷地问。
那驶船的老翁倒在地上,唇色发紫,瑟瑟生颤。
“殿下殿下……息怒……草民也是没有办法,他们把刀架子我脖子上,我不照他们说的去做,他们就要了草民的脑袋……”
穆长天忍不住笑出来:“说得好似你欺瞒本王,便不掉脑袋似的。来人,拉到船头去砍了!。”
“是”
杀鸡儆猴的法子使了,跪在地上的刺客依旧没有半分惧色。一副秉承“头落不过碗口大的疤”的信念,硬是垂着脑袋,问什么都不答。
肥头油面的男子道: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不说的话,东宫的手法,你们不是没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