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皇上不顺眼我们荣府已久,钰王一走,该诛的便可以诛了。”
“那倒不会这么容易。”邹子明确信道。
冷小容睁大了眼睛转过身来:“邹兄何出此言,难道我分析得不对吗?”
“小容以为那些反对的清流们,当真是不受舆论左右的中流砥柱?”
冷小容眨眨眼,疑惑得很。
“那些清流,便是与我这枚暗子交好的官臣。有朝一日,我们当真造了反,除了需要你们荣府的兵,钰王的钱,还得有我的权。小容你可明白?”
噢!她怎么一直把邹子明给忽视了!
他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,只是平日里谦逊低调了而已。
冷小容那颗揪着的心,渐渐平静下来,末了,又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转过身来:“那他可真的去给白千薇送金银首饰,求她原谅?”
邹子明顿了顿,看神情,似有些怅然。
对冷小容的爱慕和对钰王的忠义,两种情分交杂密织,难以抉择。
心似双丝网,中有千千结。
他犹豫良久,终是道:“他不是会求人的那种,既然拒了,便不会回头,小容大可放心。”
冷小容心口的大石头,方才落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