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‘咱们王爷’。”
山巧讪讪的挠头:“王爷不是挺疼小姐的吗?我上次在王爷面前这么说,王爷也没反对,如果奴婢没眼花,还看见王爷笑了笑,好似挺喜欢奴婢这么说的。”
冷小容呐呐摇了摇头,原来钰王的好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错觉,就连身边的丫头也深信不疑。
怪还是怪那穆泷月演技太逼真,若不是撞见了他金屋藏娇,她还真以为穆泷月对她有几分意思呢。
“小姐,你在想什么呢小姐?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大尾巴狼是怎么装羊的。”
才又过了五日,天气便急速转凉了。
冷小容现在住的院子,是上惠大人照着穆泷月的要求,精心挑出来。
里头栽的花花草草都富态得很,但也颇为矜贵。到了秋天没有水喂饱便都蔫了。
风一吹,哗啦哗啦的黄叶子撒得满地都是,山巧每天就只干扫地这一项活,也总是干不完。
这一次吵架,约莫真是把穆泷月给气伤了,连着五日都没来清居园教琴。
冷小容一个人坐在院子了,披一件薄薄的披风,迎着冷冽的秋风抚琴,一抚就是一个早晨。
冷小容极其聪慧,在乐理这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