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琴弦都断了,还教什么琴,琴都不用教了,又拿什么借口把他留下?
这些个卑微的心思,她不想道给任何人听,连自己最亲近的丫鬟也不可以,甚至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心底的盘算。
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?若是喜欢一个人,能轻易自控情绪,那又何来“情不自禁”四个字呢?
终于到了邹府。
穆泷月说过,不宜与邹子明来往密切,以免旁人怀疑。
冷小容只好用山巧覆着面,抱着琴,站在邹府的大门口。
邹府的侍卫最是善解人意,可这次居然拦住了她。说是邹大人不在府内,去外面会友去了。
冷小容问他究竟是去哪里会友,侍卫三缄其口。于是她又塞了两锭银子与他,侍卫依旧只会摇头。
看来邹府的侍卫都调教得很好嘛,个个都好说话,但个个也守得住底线的!
钱一定是无法收买了。冷小容踮脚在他耳边上,试探着道:“我是荣府的冷小容,你家大人可曾跟你提起过?”
侍卫吃了一惊,身子往后仰了仰,不敢与她靠得太近:“原是冷小姐……知道的知道的,我家大人在锦绣楼里喝酒,不知今日回不回来的。”
冷小容见他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