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不笑的,反正白纱遮面旁人也看不清她表情,只听她冷冷的道:“怎么了?瘫了呗。最讨厌你们这些张扬跋扈的,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仪态。我虽只是个女儿家,但也不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可以随意作贱的!”
身虽柔弱,貌亦可人,但自始自终都带着股淡定从人的气势,出手便把他们当家的给打残了。
混迹江湖这么久了,什么人是能欺负的,什么人是不好欺负的,几个莽夫大汉心中有数得很。
男人们拖着当家的一边喊着:“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姑奶奶饶命!”
一面小心翼翼的退出去,生怕动触了冷小容哪根弦。
待他们溜之大吉,锦绣楼的打手才拿着刀枪棍棒跑上来,见一地狼藉,不由心中大怒。
但邹子明就站在这儿呢,几个打手是敢怒不敢言。
冷小容只是弹了弹衣服,瞥了几人一眼:“真是晦气!”
说罢,便带着山巧夺门而出,走的时候还不忘把看呆了的邹子明拉着,一同跑出去。
清风阵阵,吹得她面上的白绢一起一伏。
人群中她与阿寐擦身而过,待她堪堪看清是阿寐的身影时,迈出的步子已经无法收回,于是竟鬼使神差的冲她点了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