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苦口婆心,口说都说干了,也说不动分,才摇头叹脑地给她指路。
如此边问边骑马,行进大半天,马都累了,她才放肯稍事休息。
按理来说,马儿走到哪里,哪里的鸟便会惊起飞去。
可冷小容总觉得天上有只鸟儿一直盘旋在上空,根本不怕马,跟了有好一阵子了。
她抬头一看究竟,那鸟儿竟笔直的俯冲下来,夕阳西斜,洒在它漆黑的羽毛上,像披了一层铠甲。
它落在她肩头,挥翅抖落万千华光,歪着脑袋看她:“冷小结巴,小结巴……”
小鹩子!
照理说,这一大一小,水火不容。一见面应立马和它掐起来,可现在非但不想揍它,还想如视珍宝般,把它捧在手里。
仿佛一切能和穆泷月沾边的东西,都变得温暖亲切。
“你怎么来了,谁让你来的?你怎么没跟着你家主子去西域。”
小鹩子提起它那小小的爪子,狠狠的在冷小容的肩膀上踩来踩去:“他不许,他不许!他关我!关我!”
“那你现在怎么能出来?”
“石头,石头。”
冷小容点点头,顺着它的羽毛抚了抚,它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