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红，只见她步步逼近，乘风便不断后退。
冷小容狠狠朝他面门砸了个字：“选！”
“我选我选……我选跟着姑奶奶你还不好吗？”
见他答应，她才瘫软地坐了下来，分明已经毫无力气，却还是摆出一副实力犹在的样子：“你且说说浮云关如今是个什么状况？”
乘风的吊梢眼突然变得格外绝望。
他从窗户望出去，西域的地面，平得像一片海洋，看不到尽头。
最远的地方是金澄澄的荒漠，与碧蓝碧蓝的天空连作一起，微微熏着人的眼睛，睁不开眼来。
“浮云关……呵呵……”他抿笑着，嘴角全然是苦涩的味道。
“那里草木死了，牛马死了，十个人里能有一两个活着，就算不错了。土壤干成了皮，皮又变成了沙，姑娘或许在西域外还见过飞蝗，在浮云关里，连蝗虫都活不下去。只有长蛆才能在白骨腐肉间雀跃。人死得多了，埋都埋不完，就生了霍乱。随处可见的尸体，不是饿死的，便是病死的。”
他正声道：“姑娘你见过阴曹地府吗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那这一去，你就见得着了。”
他略为沙哑的嗓音，所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