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掌纹路里全是黄沙子,她在身上使劲揩了揩,方才端正的摊在他面前。
乘风一手轻轻掰着她的掌心,认认真真的寻着她的纹路。
乘风的手温温的,长期剥藤条留下来的茧,粗糙的划过她细嫩的皮肉,有些发痒,她却还是忍住。乘风慢慢蹙起的眉头,带着不暇掩饰的疑虑。
“怎么了,此行难道凶险?”
乘风凝视着她掌心又看了半响,抬起头来又注视着她的双眼,好像第一次见她般陌生。“我算不出来……”
“我就说吧,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。他顶多就传授了你些皮毛而已。”
“不会的”乘风低下头,犹犹豫豫的道:“他说过的,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的命算不出来,一个是自己……”
冷小容咯噔跳了下,该不会她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,才算不出来吧……
这个臭小子会不会发现什么呀?
冷小容拿眼横着他:“还有一个是谁,快说!”
乘风被她逼得没办法,支支吾吾道:“还有一个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说呀!”
“就是命中之人。”
乘风迎头一个爆栗,额上即刻鼓起来一个小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