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这么煽情,饶是这么无害,饶是他的衣衫是如此洁白。
冷小容依旧无情道:“但我不能将你留在身边,对不起乘风,我说过要带你去京畿谋一生路的,现在怕是要食言了。”
乘风抿笑的弧度更深了几分,像刀刻出来了一般,极不自然。
他良久都不说话,身手摩挲着肩上的紫缎辫子,隔了很久一道刚风猛烈的刮过来,像要把他吹翻似的,但他依旧像锦旗一样立在原地,有一滴水自上而下,重重落在他微皱的眉心。
他道:“要下雨了。”
“噢,那太好了。”冷小容道。
随后,断断续续有雨点子落在地上,越来越大。大街小巷的人开始雀跃,开始奔跑,开始往家里赶,把所有的盆子都摆在院子里接水。
一时间,万人空巷,呼啸声此起彼伏,可这一切一切的喧嚣好像与他二人并无干系。
他俩就定定的站着,与世隔绝一般。
乘风忽而将宽大的袖子举过她的头顶,另一手牵开替她挡雨。
“你不必的,这是场及时雨,我恨不得多淋一会儿。”冷小容道。
“银子我全都搬到钰王那了,我花了一锭银子买衣服,除此之外,分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