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里也说不定。
机缘这种事情,谁说得清楚呢?
可是愣愣等了须臾,人来人往中,依旧没有他的身影。
风又吹起,她忽然觉得很冷,将身上的碧色纱衣裹了裹道:“那就有劳侍卫大哥带路了。”
今夜,穆泷月定下的客栈不多大,半点都不符合他奢靡的做派。
问了侍卫,才晓得是来得太迟,骰子山顶尖的客栈都已人满为患,已无太多选择。
但,客栈虽不大,却异常舒适别致。
毕竟是穆泷月花的重金,将本已定出去的几间上房夺了过来的。
床上有熏了淡淡菩提香的被褥,桌上有四五罐不同的茶叶,茶叶旁摆了株矜贵的兰草,床边有可以靠着看书的长梭椅,椅子上摆着时下最流行的几本戏折子。
冷小容心情不欢,郁郁不乐,再加上夜猫子的睡眠习惯,毫无睡觉的兴致。
便把戏折子捡起来,坐在长梭椅上,走马观花的翻,翻了几个故事都没什么好看的,大抵都是什么公主和亲,将门惨死等凄凄惨惨之事,看了心里添堵,于是将戏折子朝身后一扔。
一只脉络清晰,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将其接住。
她猜到来人是她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