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皇上说出去的话,他就这么挺着胸,跨着剑,叫皇上收回就收回?
皇帝心里,应然而生一句话:“放肆!来人,将冷凌速速拖去斩了!”
然而,想象归想象,事实归事实。
京畿的百姓都看着呢,他三番五次愧对冷家,实在不能再次寒了天下人的心。
于是笑着道:“冷少将难道何处不妥?”
冷凌低头看了冷知临一眼,见他皱着眉头,一个劲的暗示他。
他可是骂不听劝,打不回头的。
冷凌抬头望着高高的城墙,城墙上,日破云出,光亮照得人睁不开眼,他直立城下,自上而下逼视着大僚的统治者。
冷凌淡淡的眸子聚着白光,身后高高竖起的长发随黑色的附额胡乱舞着,像战场上迸溅的残血。
他冷凌散漫惯了,绝不会怯懦,不会低头,无论对方是谁!
他轻轻笑道:“启禀皇上,冷家军折损一半,死去的将士,有亲人要赡养,活着的士兵有天地要分。然,时下国库空虚,处处都需用钱,皇上拨不出银子来慰问将士无可厚非??”
话到此处,百姓情绪已是激昂无比,为冷家愤愤不平。
而宫墙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