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娶她?
再让她饱受非议,还有哪户好人家肯娶她?
所以,他认认真真地同她说过:“名分,很重要。”
再此之前,他都会保持好距离,他要给她留足退路,即便自己万劫不复,也会让她安稳幸福。
他倏的松开揽着她的手,冷小容心头一阵落寞,道:“我是说,进京以后我们不能这样,现在还是可以。”
“我怕我进京之后不习惯,人前人后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。”
冷小容抿抿嘴,想找个由头,让他抱抱自己:“可是……可是泷月,我现在有点冷。”
穆泷月闻言,将外衣褪了一层与她。
冷小容皱着眉,再也没有其他的借口。
两人挨得那么进,却挨不得碰不得,更可怕的是,以后慢慢长日里都终将像现在这样,彼此情投意合,却只能隐忍克制,装作寻常人一般。
该怎么才能做得到?如何才能做得到?冷小容不甚烦恼,把脑袋扑到小方枕上,委屈的睡了。
一队人马,快马加鞭的回了京。
马车驾到钰王府,穆泷月掀了帘子,步如轻风般稳稳落地,再伸手去牵冷小容。
冷小容没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