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摆,但朝中之人多多少少也听过两三次的。
虽不知阮卿的技艺有多好,但穆泷月已算是整个京畿当之无愧的第一。
在敌人面前低头,真是扫了大僚的颜面。
如此一来,群臣尽劝:“王爷,何不防与六皇子小奏一曲,让微臣们开开眼界嘛!”
“就是,王爷何必急着走,您在宴上尽情一悦,今晚再歇在宫中,也好让太医为您诊治。您回府去,无论请哪家大夫,也比不上宫里的呀。”
白千薇言笑晏晏,附和道:“陈侍郎说得有理,六皇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对手,王爷就答应了吧。”
穆泷月一手背在身后,握成了拳。
心心念念的只有冷小容的身影,一次一次在脑海中晃过,像一条鲜红的缎带,将他的心口缠得很紧。
他要走……他必须要走!
冷小容的安危不能有半分差池。哪怕是驳了文武百官的面子,也不要紧。
穆泷月已将辞去的话托在唇舌之上。
双眼发出的光,如刀背上的寒芒,正欲得罪众人时,邹子明骨扇一开,冲众人笑道:“你们这么逼钰王算怎么回事?说得王爷好像真的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。王爷不过是故作谦虚罢了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