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为官劳苦。可如今皇儿身体康健,是时候封官加爵。”
穆长天自斟自饮,佯作自然。他隐忍微笑,三杯下肚,就觉得肚腹烧得慌,勉勉强强盖住他油然而生的怒火。
“只是朕尚且不知,给皇儿一个什么官,比较合适。”
穆泷月盯着桌面板,不说话。
邹子明手下的言官,一时交头接耳,聒噪纷纷。有一不怕死的年轻人起身拱手,激昂道:“自从柳丞相辞官归田后,咱们大僚的丞相之位就一直空着。钰王为人正直,有大智大慧,若为我大僚丞相,必能胜过文秋的国师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穆长天被呛得直咳嗽,不住摇头:“丞相?我们僚国可从未有皇子做丞相的先河啊。”
年轻的依旧不怕死得很:“下官斗胆直言一句,钰王乃僚国奇才,为他开一个先河又有何妨?总不能让丞相一位,一直空着吧?”
吏部尚书白献忠坐不住了,酒盏一阁,站起身来:“大胆,这就是你跟太子殿下说话的态度吗?”
年轻人词穷,微微低头拱手:“下官不敢……”
皇上则支着额,懊恼得很。文秋皇子在此,下面就乱成了一锅粥,诚心闹笑话给外人看吗?
正欲打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