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明闻言,眉头未舒,反而皱的愈紧。
他深思良久,将笔尖都晾干了,分出岔来。
他干脆把笔挂回笔架上,认真道:“此事大有蹊跷。回头我与王爷细说,探探他到底是敌是友。”
冷小容慌了,眼睛眨巴眨巴:“那你戏本子上怎么写?破嘴,是案本子,案本子!”
邹子明思忖了下,然后道:“就写你什么都不记得了。何人问你,你都记着这么说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,还是邹兄最好了!”
邹子明又道:“但眼下最紧要的是,是你去妓院的这件事,一直被穆阳捏做把柄。昨日她面容被毁,皇后大为光火,便把气又撒在你身上,说要不是为了惩罚你,便不会再那院中被刺。现下要新账旧账,同你一起算。”
去妓院这事的确不好解释。冷小容也头疼得紧。
“可惜我是枚暗子,不能和你有太多牵连。帮你作证,只会坏了大计。不过你放心,总有办法。你先好好在钰王府养着伤,他们再怎么急着要办你,也不敢擅闯钰王府。”
一提起妓院一事,冷小容便想到一个人,连忙道:“邹兄,我可否托付你件事?”
“只管说就是。”
“阿寐是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