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做的大氅下,露出一双如柔荑般的玉手,规规矩矩搭在身前,实在惹人怜惜。
穆长天叹了口气:“母后若要责怪,便怪儿臣吧,此事也是我经同意,阳儿才着手去办的。”
白千薇眼珠儿转了转,小声道:“哪能怪殿下,要怪就怪那采花贼!娘娘要想出气,得赶快将此人抓住才是,听闻邹大人都张贴了通缉令了,也不知事情进展得如何。”
皇后这才坐下来,无力地道:“邹卿,本宫已经请他入宫,现下应当在路上,不久应当会到。”
白千薇当即道:“那便好,只可惜,冷笑容居然没死成。若不是她百般勾引钰王和邹大人,穆阳公主也不至于气急败坏地找我出主意,急着弄死她,昨日的惨剧,或许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说罢,皇后咬牙没吱声,白千薇干脆拉着穆长天哭起来:“都怪千薇不好,没能劝住穆阳公主,反倒一心软,就替她出了主意。呜呜呜……”
皇后长长的指甲,渐渐陷入掌中,攥得掌心发白也未有察觉,她嘴角狰狞着道:“冷小容……你等着,本宫要和你新账旧账一起算,白千薇,你明日把锦绣楼那几个证人带出来,本宫要亲自去钰王府要人!”
“母后,你糊涂了,贵为一国皇后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