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与月同高一般,消失在屋顶缺口处。
穆泷月足不出户的看了好几天的案本,终于将所有死于河喆黎弯刀的案子,全都理了出来。
他支着额,深邃的眸子里尽是疲惫,他扫了一眼整理出来的笔记,眉头未舒,反而皱得很紧。
冷小容就坐在他身边,陪他理了一天。
说是陪他,穆泷月却舍不得她费神,摆了一桌子蜜饯儿,山楂糕,将她喂得饱饱的。
饭饱则肾虚,案本她一本都没翻完,就伏在桌上打起了呼噜,穆泷月又拿了特地将她的虎皮大氅拿来给她披着,小火炉烤着。
现下正睡得迷糊呢。
她习惯了穆泷月研墨着笔的声音,他忽而停了一阵,冷小容反而不习惯,辗转几次,醒了过来。
她揉揉眼儿,觉得自己睡着了十分可耻,糊里糊涂抓起一本册子继续翻,穆泷月却按住她的手:“不用了小容,都查完了。”
冷小容眼里的朦雾化开,满脸震惊地看着他:“哇,怪不得你一天能看一箩筐的账本,真是神速。怎么样,有眉目吗?”
他点头。
冷小容更欢喜了几分,扭着他的胳膊要他说来听。但穆泷月却半分高兴的样子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