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谀奉承,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,留也留不住,够也够不着。奴家被囚的这段日子,以前的恩客打听到我是被皇后带去问话之后,根本没有一个人肯搭救于我。奴家如今想通了,在那里活着真没意思,奴家想离开那里……”
“也好,若是你差银子,可以同我讲,我可以想办法周旋些与你。”
“奴家的银子是攒够了,就看老鸨肯不肯放我走。”
“她不放,你同我说,我一脚踢烂她的招牌。”
阿寐感动得热泪盈眶,山巧掩嘴笑了笑:“小姐,你还嫌自己闯的祸还不够多吗?”
是啊,穆泷月已经帮她收拾了无数个烂摊子了。
一说起收拾烂摊子,冷小容才惶然想到个最关键的问题,急忙问阿寐:“同你一起被囚禁的证人,是何人杀的?又是谁教你今天这么撒谎的?”
阿寐低头犹豫,眼轱辘转了转,不知该不该讲。但邹子明与冷小容是旧相识,说出来也应当无妨的。
“是邹丞相。”
“噢。”冷小容呐呐点头,她早已料到是他,可不知为何,当阿寐说出这三个字时,冷小容却觉得胸口闷闷的,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大概是邹子明无条件给她的太多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