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。”
穆泷月终于说话了，说得毫不犹豫，一清二楚。
百灵转过头来看他，只见他眼底里有种毅然决然的东西，驻在那里，像一道坚固高耸的城墙，令她无法踏足，无法越界。
“为什么不行？”
“本王娶了她，便不可能再娶其他人。”
“那钰王哥哥若娶了我，是不是也不会再娶冷小容？”
他双拳紧紧握在袖中，挣得血管凸起，青筋盘峋：“是……”
他若真的为了造反娶了百灵，那宁可眼睁睁看着娶她嫁给别人，也不会再碰冷小容一下。
两情相悦的幸福，朝起暮寝的平安，两者之一，他总要给她一个。
“那钰王哥哥便娶我吧。百灵知道你喜欢她，那你便更要为她多想想，造反一旦出了差错，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。钰王哥哥真的舍得拿她犯险？”
穆泷月低头隐忍着难填的欲求和唯恐失去的复杂情绪。
“世上本没有万全之事，哪怕娶了你也一样的。”
当然，这只是他推辞的借口罢了，到底要保冷小容万全，还是不顾后果的拥有，他都还未想好。
下定决心，尚需一段时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