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下,伸右脚也不好使。
其中一个男子干脆将老翁抄起,挂在肩上,急步走进凉亭中。
老翁被放下,四个男人齐齐跪下:“王爷恕罪,属下来迟。”
穆泷月没吱声,只定定看着那不断哆嗦,怎么站都站不对的老翁。
煌儿别了下头,四个男子便尽数退到庭外,混着冰霜的雪噼啪噼啪地落下来,四个人却定得像柱子一样,盯着周围的一草一木。
穆泷月打量了老翁一眼,衣着肃净,但料子是上好的料子,看来家境十分优渥。
不愧是邹府的老管家,沾了一身的读书人的气。
“李管家,别来无恙。”穆泷月垂目。
那人面有惊色,该有的礼数却还记得,佝偻着身子深深一拜:“李盛……拜见王爷。”
“坐。”
李盛不敢坐,拘谨地站着,犹豫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王爷召我来,不知所为何事?”
穆泷月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:“想问问你们家老爷子,究竟是怎么死的。”
李盛深凹的双眼豁然睁大,枯瘦的手腕开始发抖。他低下头,竭力隐藏着自己的不安和惶恐。
“说。”
穆泷月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