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臣绝未做过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,也从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信!还请皇上明鉴!”
穆长天更是两只眼睛鼓跟荔枝一般,暴怒指着穆泷月:“七弟,你究竟为何要污蔑我母妃!”
皇上居高临下,看着这场闹剧。
虽然事情不是冲着自己来的,但皇后好歹也是跟了自己三十载的夫妻,哪能说废就废的?
再说了,穆泷月怎么会突然拿出这样一封信?
他这个七儿子,做事又狠又稳,绝不是拿着封假信来栽赃陷害的蠢人。
刘公公拿着信又细看了几眼,忽而疑道:“可是王爷,您口口声声说是八年前皇后娘娘写的迷信,可这纸张,却怎么看,怎么也是新的呀?”
这下太子和章忌才神情稍缓,微得喘息,便换了副得意的神色。
穆泷月不急于辩解,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掏出令一封信来,道:“谁说刚才那封是真迹了?方才公公手里拿的那封,不过是誊抄的罢了。真正的笔迹是本王手里的这封,刘公公,你且呈给父皇看看,让父皇辩辩真伪。”
邹子明在堂下会意一笑,仿似已经看穿穆泷月的计谋。
和穆泷月做了十来年的朋友,自然清楚他的脾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