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,再别受什么伤害了。”
冷凌郑重地点点头,沉沉应了一声,即刻操忙去了。
待冷凌的脚步声彻底在耳中消弭,柔韧的鱼肠剑化成一道弯曲的白光,在她指尖绕转如电。
她不经意的把玩着,目光看着京畿的方向,嘴角微微一牵,发出坚决又沉定的低喃。
“泷月,我这就来了。”
她在荷花镇买了件大红的衣衫,老板娘说,那是给大户小姐,嫁人才做的。
做工算不得细致,料子倒还滑顺,她细细看过之后,勉为其难的取下头上最后一根白玉簪子,将这嫁衣买了过来。
她偷了快马,换了红衣,抄了近路,奔至京畿外五里地,又换作步行。
枝桠刮伤了她的脸颊,她未曾在意,风雪吹破了她的嘴唇,她也无甚感觉。
冷小容踏在膝盖那么高的杂草丛里,发出“簌簌”的声响,始终望着皇宫的方向,目光坚定。
她绕过一群城外巡视的守卫,大咧咧的朝东面城门处走去。雪明明下得很大,偏偏还有轮高悬的霁月明亮的照着那城墙上悬挂的十具尸体,被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尸体下方,是滴溅的一滩滩血迹,早已被冻成了冰,又混着些雪,看不